2022-10-31 来源:华纳网 责任编辑:王双双 人气:
核心提示:大连炎黄书画院王同德院长题“乐天草堂”
 
大连炎黄书画院王同德院长题“乐天草堂”
画家陈黎明先生
  丹的色彩,青的颜色,白的质地,高山流水,小桥人家,总是温婉动人,几近于童话,令人陶醉,也令人神往。因之,画家总是内心充盈,快乐常伴随其左右,如孔夫子般的快乐,“不知老之将至”。毫不夸张地说,我和陈老师的交往,对他画作的理解,似乎就是这种温暖的感觉。
大连书法家协会顾问,大连印社顾问张德鹏先生题写“厚德载物”。
  认识陈黎明时间不长,知道这个名字,可能会更早些,而欣赏到他的画作,并留下深刻印象的,似乎是更晚些的事情。
  初次欣赏到陈老师的画,是在县文联的一次画展上,展厅就设在县文化中心的一楼大厅。我不懂画,但打心里喜欢,尤其是国画,那个叫做丹青的国粹。在我看来,画家的妙笔生花,让远山近水,都满盈着丹青的情意。线条的勾勒,色彩的点染,绝不逊于唐诗的风韵,耐人咀嚼,也耐人品味。故每次画展,我都“心有戚戚焉”,欣然前往,去体味翰墨的芬芳。
  大厅不是很大,不超过二百平方米,除了绘画之外,书法作品也不少,估计有一百多幅,不大的展厅,显得有些拥挤。
陈老师的画挂在一个角落里,就像他的为人,沉默、低调,不事张扬,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掉,好在我看得仔细,陈老师的画作最终被我发现了。
  陈老师的画,名字叫啥我给忘记了,只记得画面上一株耐寒的植物,颜色为黛绿色,在风雪中摆动,显得有些凄凉。时令像是初冬,有雪花飘过。两支寒鸦蹲坐在枝杈上,神态萎靡,面面相觑。鸟的羽毛卷曲着,收缩着,迎风颤抖,显得十分窘迫,也给欣赏者带来一丝寒意,瞬间体会到所谓感发生动的微言大义。
树和鸟占去了画的大半,画面留白不多。我仔细端详画的构图,也用心揣摩画家的创意,觉得陈老师的画取名“风雪寒鸦图”为宜,雪花虽不多,但寒鸦的寒冷却分明感受得到,这名字也不知陈老师同意否,权且这么叫吧。
   陈黎明是小学老师,教孩子美术的,学校是小长山小学,一个典型的海岛学校,并十分偏僻,跨过长山大桥就是了,至少比2014年大桥通车前方便多了。
和陈老师认识,是在一次饭局上,朋友请客,我欣然前往,大伙儿无拘无束的,心情很放松,感觉也不错,除此而外的饭局,我参加的不多,因为不喜欢酒桌上的气氛。
陈老师从小长山岛赶过来,跨过长山大桥,算是从海的另一头过来,要在过去,虽近在咫尺,也要乘舟而行,若遇大风就只能望洋兴叹了。陈老师来得稍晚些,是搭出租车过来的,风尘仆仆的,衣袖间还残留着咸咸的味道。
  寒暄之后,彼此算是认识了。陈黎明个头不高,言语不多,说话很文雅,一顶帽子戴在头上,从没见他摘下过,许是画家个性使然,很有艺术范儿。陈老师不会喝酒,和朋友搭着话,看似漫不经心,但每句话都很真诚,脸上绽放着笑容,显得和蔼可亲。问他不喝酒的原因,他说喝酒过敏,就再没喝过。他说这样好,我和他有同感,这恰好应了《陋室铭》中的一句,“无丝竹之乱耳,无案牍之劳形”,如此倒落得个清静。
  和陈老师再次接触,是在和嘉茶馆,一个很有品位的去处。茶馆坐落在大长山岛的和风街,街道并不繁华,甚至有些僻静,茶馆不太显眼。最近,和嘉茶馆主人还为茶馆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,叫“赵小姐客厅”,乍一听很有民国的味道,弥漫着人文气息,或许是怀旧情结之使然,总之,很吸引海岛文化人,当然还是以文艺青年居多。
  茶馆布置得很别致,气氛也蛮好。进得茶馆,浓浓的书卷气扑面而来,觉得人也清雅起来,俗气为之遁形。茶馆的装潢很别致,老旧的房子,老旧的桌椅,老旧的书橱,和和嘉茶馆主人并不老旧的理念,它们共同诠释着主人的雅趣,包括一切随缘的风格。和嘉茶馆主人很闲适,很散淡,“茶一杯、香一缕、书一卷”   让她的主张全都落了地,久之,和嘉茶馆就成了海岛文化人心灵的港湾。
陈老师算是和嘉茶馆的常客,也是别人替代不了的嘉宾。在赵小姐客厅举办的为数不多的沙龙上,都会出现陈老师的身影,他的角色是现场作画,这可是一门绝技,陈老师游刃有余,丹青功底极佳。
  我看陈老师作画,就是两个字“享受”,不置身现场的人,恐怕难有如此的体会。陈老师的诗意画,“诗中有画,画中有诗”。完全符合禅宗的境界,也是王维诗作的当代解读,再辅之以史军先生声情并茂的朗读,二人的合作珠联璧合,相映成趣,扩展了画作的纵深感,陈老师的诗意画,也在晓风残月,垂柳依依中,诠释出陶渊明“欲辨已忘言”的高妙境界。
和陈老师第三次见面,是在小长山小学,陈老师供职的学校。这次是陈老师主动约的我,说周二上午他没课,正好和我聊一聊,说说他的“艺术人生”。陈老师平时话不多,但和我却说了许多,这或许叫做投缘吧。
  整个一上午,陈老师从瓦房店师范学美术,到小长山做老师,近四十年的写意人生,算不上色彩斑斓,但也有咀嚼不尽的人生百味。他从耽于幻想的翩翩少年,到鬓染微霜的美术教师,这变化着实让人心生感慨。我觉得,东坡先生“鬓微霜,又何妨”一句,亦能诠释出陈老师内心的隐微,那里有他潜藏心底的丹青故事,色彩斑斓,温暖如春。
  当谈到陈老师教过的学生,他总是如数家珍,内心充满了自豪感。他告诉我,跟他学美术的孩子,前后三十多人,现在大多是各单位的文艺骨干。其中三个考入中央美院,一个留校当老师,另外两个也是画坛的佼佼者。让陈老师欣慰的,他的女儿也是三个弟子当中的一个,中央美院毕业后,女儿靠着父亲的耳濡目染,本人的刻苦努力,被大连艺术学院聘用,也和乃父一样做了一名美术教师,不同的是,女儿是大学老师,陈老师是小学老师。
 
  女儿的丹青故事,让陈老师在人面前很展扬,这在曾经“拼爹”的年代,女儿的出息确为清贫自守的陈老师,增加了几许自信,也为“鬓微霜,又何妨”做了海岛教师版的诠释。
  采访临结束,陈老师赠画一幅,我喜出望外。我不懂画,但看构图就很喜欢。一棵白菜,一树荔枝,两只螳螂,动静相宜,别有情趣。我知道,这是丹青的魅力,简约中透着不简单。画作还没取名,陈老师问我该起啥名,我不置可否。过了一会儿,陈老师计上心来,于是“清白味淡满堂红”的名字,就写到了宣纸上。清白是白菜,满堂红是荔枝。吉祥且韵味十足,它似乎是在明志,也是在自励,更注释着陈黎明的翰墨人生。
 
 
书画评论家付圣华作诗王同德书
 
文/刘建忠



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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